一曲相思,清箋遙寄
來源:作者:毛金艷時間:2014-03-25熱度:0次
一曲相思,清箋遙寄
遠(yuǎn)去的飛鳥,永恒的牽掛是故林;奔波的旅人,無論是匆匆夜歸還是離家遠(yuǎn)走,心中千絲萬縷,惦記的地方,還是家。
——題記
最后一抹斜陽殘留在身上的余溫,仿佛戀人離別時不舍的依偎。車輪落在地面輾轉(zhuǎn)的影子漸漸模糊,此時的城市路燈還沒開始工作,天的邊沿還逗留著夕陽的祝福,新的一年即將來到,明日的太陽又將有新的光芒。撤下一一年的日歷,手卻不愿放開。因為我害怕時光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溜走。重新翻閱日歷,過往的日子像電影在腦海慢節(jié)拍地播一回,有歡聲與笑語,也有落寞與悲傷。
一一年,我經(jīng)歷了太多事,告別了太多人,似乎懂了許多,也似乎看破了所謂的紅塵俗事。逝去的人兒,不再歸來,斷線的風(fēng)箏已失去依托。維系我與這世界的,唯有年邁的祖父祖母,是誰曾停留在我腳下的土地,又有誰會叨念起這土地上曾經(jīng)站立過的人?一切的一切,我都無從知道,也無力反抗,也許我這個匆匆過客本能留下的并不多。我的存在,像空中的塵埃,似有若無,沒有人會記起我微乎其微的存在。我并不期望有誰會記得我、關(guān)注我。我只希望時光能為我逗留一回,讓我把該做的事做好,不要留下太多的遺憾,可我終究無法改變,它又怎會為我這個卑微的人停留這永無倦意的一刻呢?
祖父不在身邊的每一天,雖然跟往常一般度過,但每每夜深人靜時,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,難以停息。心好似和內(nèi)臟糾結(jié)在一起,難言痛楚。
爺爺說,下次回來,他炸大餅給我吃,一二年一月十七日,我寒假歸家,買了爺爺最愛喝的玉米酒,帶著朋友的祝福與吃油炸餅的激情,一個人踏上了回鄉(xiāng)之路。
在鄉(xiāng)間小道路口,那棵孤零零的梧桐樹下,我看見了祖父挎背簍的身影,那個畫面顯得有些蒼涼------年過七旬的老人在樹下歇息,咳嗽不停,我驚恐萬分,忙沖過去,扶起爺爺那拱形的駝背。
好一會兒,爺爺才緩過神來,隨后便笑著問;
“你咋回來啦,就放了?”
“爺爺,你要去哪兒呢?”我沒有理會他的問題,憂心的問。
“哦,你奶奶在地里刨洋芋,我去背點兒,你快回去吧,飯菜還熱乎呢。”爺爺催促道。
“不,我跟你一起去!”蘆花在風(fēng)中不停的搖擺,祖孫倆在荒涼的小道上走著。一同來到地里,來到祖父大半生勞作的地方,眼前的土埂子直直延伸、、、、、、爺爺跟我一起撿洋芋,我動作不夠熟練,揚(yáng)得滿身是土,祖父叫我歇會兒,可我偏不,手一抓一揚(yáng),洋芋三三兩兩、大小不一的全進(jìn)了簍子。身后傳來祖父爽朗的笑聲。我轉(zhuǎn)過頭,還是頭一回見他笑得如此燦爛。
回到家,爺爺拿出一袋特意為我準(zhǔn)備的酥糖。是呀,小時候,我最愛吃糖。爺爺上街總會為我買。有時,忘了買,就騙我小販沒擺攤、、、、、、望著祖父寫滿滄桑的臉。我說,長大了,不愛吃糖了。祖父似乎有些落寞!我說,我打掃屋子,爺爺什么也沒說,但我分明看見了他嘴角微微翹起。祖父們居住的瓦房墻上積了一層厚厚的塵垢,墻角還有密密麻麻的蜘蛛網(wǎng),祖父在院壩取了些水,我又是擦又是掃,水被染成了咖啡色。
相聚的日子總是短暫的,祖父的眼里,我似乎看到了無限的不舍,踏上車,準(zhǔn)備返校時。祖父叮囑我路上注意安全,我點了點頭,揮揮手。瀟灑的離開,汽車駛過梧桐樹旁,與老屋漸漸拉開了距離,越來越遠(yuǎn)。視線漸漸模糊。車,行駛在兩旁蘆花飄蕩的荒涼小道上;那個送我的人,在梧桐樹下站成了永恒!
在流年記憶中,記不清這樣的離別場面是多少次上演。而今,為了求學(xué),我不得不再次離開,唯有把滿腹的相思愁,寄予這一紙清箋!
學(xué)院:商學(xué)院
班級:普本物流管理(2)班
作者:毛金艷
聯(lián)系方式:18396805381[face=黑體]文字[/face][size=4]文字[/size] (編輯:作家網(wǎng))